仅创立4年就有一个新药进入临床
只合成了136个分子就诞生一款新药
……
这样的新药研发效率
对于“10年10亿美金10%成功率”的
传统生物医药行业来说
是颠覆式的效率提升。
但是80后李铭曦
从投资人转身创业者后的意料之中。
中国生物医药潮涌,潮起潮落。
2000年初早期生物医药人纷纷归国,从“一片荒原”之上建设生物医药发展的土壤。如果说有一个群体画像,他们几乎都是两鬓斑白、出走半生的赤子归来。
如今,人工智能赋能千行百业,特别是进入gpt大模型时代,原创新药研发“10年10亿美金10%成功率”的传统研发“魔咒”似乎正在被打破。
作为一家结合ai的创新肿瘤药物研发的生物科技公司,上海湃隆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湃隆生物”)致力于“应用尖端科技发现突破性新药”。
湃隆生物首席执行官李铭曦坦言:
“
“过去几年,不论是人工智能技术,还是以冷冻电镜为代表的结构生物学的发展,让生物医药的研发范式在硬软件各方面都取得很大突破。我们觉得已经到了这样一个‘点’,可以去利用这些技术的突破,帮助我们的科学家更好更快地去做新药研发。”
”
“从趋势上来讲,至少我个人认为人工智能会变成未来科学家们做新药研发一个必要的工具。过去我们都是用人工智能作为辅助,但是今天,我们看到人工智能已经开始进行创造,而不仅仅是辅助。”在李铭曦的规划中,以后每年会推出一款新药进入临床试验,这样的新药创新节奏在之前对于一家创业公司来说,不可想象。
136个分子vs传统科研的“多维灾难”
创新肿瘤新药gtaexs617(cdk7抑制剂)是创立于2019年湃隆生物的最新研究成果,也是公司第一个进入临床试验新药产品。
创新肿瘤新药gtaexs617(cdk7抑制剂)
李铭曦向上海科技介绍,这个新药项目其实从立项到获得临床候选化合物,湃隆生物只合成了136个分子,这与传统的新药研发范式相比,大大缩短了研发时间,减少了合成分子的数量,也就降低了整体研发的成本。
“我们用人工智能去设计和评价分子,我们利用病人的肿瘤组织在体外培养去发现新的生物标志物,从而利用这些生物标志物在临床试验时去筛选病人。其实从这两方面来看,我们都用到了人工智能的优势。人工智能可以进行多参数的或者是多维度的评价和预测,这就解决了传统科学家做科研的‘多维灾难’,大大提升了研发的效率。”
人工智能会
发现一些靶点,
发现一些新的生物学现象,
发现一些新的关联、新的联系,
这是传统的科学家
没办法分析的大数据量,
并且,人工智能已经能够发现新的分子,
也就是“从头设计”。
“所以我觉得用ai来产生或者创造药物才刚刚起步,并且是全球范围的。”李铭曦说。
如何对抗“早期风险”?
“用做产业的思路做新药研发投资会越来越重要”
创立湃隆生物之前,李铭曦的身份是投资人。有些不同的是,他的投资生涯是从海外开始的。
“最开始我们投的企业
以美国、英国科技企业为主,
可以说都是全球
最新的技术、最新的概念,
所以早就习惯了所谓
高风险高回报的早期创新。”
在生物医药行业,创新药研发周期长、前期投入巨大、早期成功率极低,李铭曦的投资逻辑是什么?
“我觉得要尊重产业的周期规律。”
从2015年开始投资海外生物医药产业的李铭曦,其实已经走过一个波峰波谷的产业周期。
2019年,以美国为代表的全球生命科技领域发展如火如荼,特别是在临床进展方面,靶向治疗大放异彩。也是在这一年李铭曦选择下场,创立了湃隆生物,从投资人转变为创业者。
“当时的出发点就是希望能够用以ai结构生物学为代表的全球最新技术,在精准肿瘤领域更好地定义患者,更快地研发出抗肿瘤新药。这是当时湃隆生物创立的一个时代背景和我们一直以来的愿景。”
“但所谓‘科学商业’,核心还是商业。”
在李铭曦看来,早期科研项目科学的风险还没有释放,所以对科学技术开发前景的判断对于投资人来说是一种考验。
“我希望用做产业的思维做新药研发创业。”李铭曦日常在创新价值与商业价值之间走钢丝。站在曾投资国际前沿生物医药科技项目的经验之上,他在几乎所有能预见到的“坑”上都为湃隆生物做了预案,并称之为“风险降低”。
“卷靶点”不可避免
但对早期风险最彻底的降低其实是产品差异化
在李铭曦看来,新药研发领域对热门靶点的“内卷”不可避免,“最重要的是你对靶点以及它背后的疾病生物学原理的深刻理解。这恰好是中国很多药企和生物医药企业相对比较缺乏的环节。”李铭曦说,“只有对自己研发的分子有深刻的理解,才有可能在那么多的相同靶点项目中做出自己产品的差异化”。
中国的生物医药领域基础创新在过去几年有非常大的发展,但如何把科学发现转化成疾病治疗方案,怎样把对应的病人找出来,并实现临床开发,最终变成一款有效的新药产品,这样从0到1的过程中存在一种脱节。
李铭曦回顾,湃隆生物创业最初的办公场地就是在上海市生物医药科技发展中心(以下简称:生药中心)的二楼。“当时我们只有两个人、一张桌子,有幸参与了生药中心功能型平台的计算平台建设,在当时是非常前瞻的布局。目前国内转化医学平台相对较少,如果生药中心能够在当下布局建立转化医学平台,我觉得对于精准肿瘤治疗公司来讲,会非常有助益。”
此外,基础科研的样本缺少跟工业界、企业界的交流。
“试一试这个过程其实就是创新的过程。而不是说你已经想好了,或者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再一起开始做,那其实就不是创新了。”
“湃隆生物不会用传统的研发范式去做,因为用传统的做法和模式没办法去和国际巨头竞争。”
在上海,国际医药巨头林立。李铭曦直言,湃隆生物从创立之初,就定位是一家全球化的公司,我们的资本、运营模式、合作伙伴,都是全球化的,我们的项目也是放在一个全球化竞争的环境去发展。虽然是创业公司,但湃隆生物就是在和这些国际巨头赛跑。“因为我们所有项目都是瞄着原始创新的,不存在出不出海的问题,因为我们本身就在‘海’里。”
“其实还在清华大学读本科时的老师就预言过我以后会创业。”李铭曦说,“整个求学过程中,包括清华毕业后到美国留学期间,我对怎样能够利用蛋白组学去发现肿瘤的特殊标志物以及如何利用这些标志物去做药,一直有非常浓厚的兴趣。”
李铭曦有清华同学也在ai+生物医药领域创业着。透过湃隆生物,我们仿佛看到一批对人工智能技术有着天然亲和力的新生代正在创造一个新的起跑线。
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 2023破冰前行 //
bio-talk是bio-forum的子品牌访谈栏目,由上海市生物医药科技发展中心与上海科技倾力打造,旨在深度挖掘生物医药领域科学家、企业家、行业领军人的前沿研究与思想火花,为医药创新注入“科技活水”,推动上海市生物医药行业的创新发展。
上观号作者:上海科技